万伯翱|道不尽的“冰雪情缘”

万伯翱|道不尽的“冰雪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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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靖在平昌冬奥会夺金 图/视觉中国
万伯翱|道不尽的“冰雪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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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伯翱
□万伯翱
我记忆中的第一次看雪 , 是在少儿初进京城时;时隔70年后 , 在我步入耄耋之年 , 京城又迎来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冬奥会” , 这为全球冰雪运动和世界奥林匹克运动发展开启了全新篇章 。 作为曾经的中国奥委会委员(也是当年奥委会新闻办负责人) , 我是内心澎湃、激动万分 。
时下 , 北京连降三天两夜大雪 , 勾起了我与冰雪为伴的趣事 。
第一次见雪 , 尝尝是啥滋味?
1953年1月4日 , 父亲万里带领全家从重庆乘坐一架运输专机 , 经停武汉后于次日飞抵雪后春节中的北京 。 五个从大西南来的孩子 , 只见过江边火炉山城的层层迷茫大雾 , 从没见过京城的皑皑白雪 , 纷纷扬扬 , 落地无声 , 似烟如风又像无数银蝶飞舞 。 赶紧伸手摸摸 , 到底是什么感觉?又抓起一把塞到嘴里 , 尝尝是啥滋味?到了晚上 , 雪打在院子里那两盏方形的红灯笼上 , “雪打灯”的美景 , 伴随着此起彼伏叮当响的“炮打双灯”“麻雷子”“二踢脚”“老鼠飞”等烟火 , 让全家笼罩在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中 , 到京城的第一个年 , 有了些京味儿!
这“雪打灯”是永不磨灭的童年记忆 , 让我深深爱上了北京的冰雪 , 以至于在我进入育才小学读书时 , 立马喜欢上了冰雪运动 , 痴迷于严寒中玩雪、滑雪 , 是何等的欢快 。
第一双冰鞋 , 乐得合不上嘴
次年刚过正月十五元宵节 , 妈妈领着我和二弟 , 在育才小学办了入学手续 。 因为战争年代的颠沛流离 , 不能安稳地坐进课堂 , 我被耽误了一年又一年 , 到了京城又怕我们学习跟不上 , 把我降了一级 , 哥俩同读二年级了 。
学校的体育场位于先农坛 , 当时解放军高射炮兵部队也布防于此 , 防备美蒋飞机偷袭 。 二弟仲翔先于我一年 , 在解放军叔叔的阵地里举起右手进行了庄严的少先队入队宣誓仪式 , 他胸前鲜红的红领巾在冰天雪地飞舞着 , 俨如一面小红旗迎风招展 , 令我十分羡慕 。
母亲曾有言在先 , “谁先入队就给谁买冰鞋” 。
周日一早 , 父母带着我俩来到人群熙熙攘攘的隆福寺人民市场 , 弟弟兴奋地选中一双25块钱的“北冰洋”牌冰鞋 , 要付钱时 , 我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 用羡慕的眼光盯着弟弟手中闪闪发光的冰鞋 , 弟弟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 , 马上对父母说:“也给哥哥买一双鞋吧 , 鼓励他早日入队 。 ”父母闻言相视一笑:“那咱给老大也买一双吧!”于是我拥有了人生的第一双冰鞋 , 我这“小土包子”乐得合不上嘴 。
冰面一结踏实 , 我就迫不及待地穿上冰鞋踏上冰面 , 可两脚就像不是自己似的 , 根本不听使唤 , 如小脚老太太迈步 , 没走几步就摔倒了 , 好不容易站起来又摔个屁墩 。 无论是在用水浇成的学校冰场 , 还是北海的天然冰场 , 甚至父亲的警卫员在家里的四合院拿水泼出的小小冰场上 , 总能找到我的身影 。 我既不惧风雪 , 也不怕艰辛 , 久摔久练 , 学校的体育老师魏庭毕夸奖我 , “不愧是从我们二野马背上成长起来的勇敢孩子” 。
第一次滑冰赛 , 领悟坚持的重要
那时我算是个孩子头 , 也从此落下个“万老大”的雅号 。 每当我这“带头大哥”一声令下 , 小伙伴们都齐刷刷大嚷小叫地在冰面上开动 , 不仅拼力气比技巧 , 更多的是比勇气和淘气……可天一黑 , 拖着湿漉漉的鞋和沾满冰花雪渣的棉衣回家 , 免不了会遭到生活老师和奶奶的数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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