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 24小时的完美风暴

十平方米甲板,两个男人,24小时,一次险些遇难的风暴 。当携手面对过死亡,这样的友情才叫生死之交 。
2011年1月阴冷的一天,我跨上、法国人易立亚船长的“大溪地自由号”风帆双体木舟 。当帆船 从福州台江码头被拖带到靠近闽江口,引航船松开拖缆掉头开走了,原本只是担任协调人的我骤然 变成这艘标准配置六名船员的船上惟一的水手,我和船长两个人要在24小时之内,赶在两个冷空气 可怕的叠加之前,把“大溪地自由号”开进厦门五缘湾 。
 

我是一年前在易立亚夫人王辛的博客上了解到这项寻根之路计划的,对再现式考古实验航行的 共同兴趣,使我们相识并且成为朋友 。大溪地自由号从波利尼西亚航行到福州,当喧嚣散去,如何 将孤悬江岸的帆船转移到安全的帆船港,作为波利尼西亚团队在福建的惟一同行兼朋友,我只能迎 头而上了 。
那天晚上,冷空气提前袭来,易立亚船长和我在方舟上疲于奔忙,加固各种部件和控制航向,午夜时分的风浪和缓了下来,我发现自己的航海服已经里外湿透,上身是因为急汗,下身则是被海 浪打到,保暖手套破裂,海水灌进防寒鞋,更糟糕的是因为寒冷和用力过快,两条大腿的肌肉全都 拉伤了 。
入夜,我们每人轮流掌舵一小时 。每次换班前,我都要从灌进了海水和雨水的睡舱地板捞起靴 子,打开煤气灶烤一下,再把脚伸进去,鼓起劲钻出去,替下冻得像只木鸡的船长,开始下一班煎 熬的一小时 。冰冷的夜空裹着雨水与浪沫,不时一个大浪迎面盖下来,一阵海风抽走身体的热量,把舵的手几乎已冻僵,从牙齿抖到全身,再从全身返回牙齿,一阵一阵 。即便如此,每次值班到了 点,我和易立亚都会再咬着牙多顶几分钟,好让对方能多歇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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