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巷诗人是谁

如何评价诗人戴望舒?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文坛有“京派”与“海派”之分,以北京为中心的北方大城市作家群体称“京派”,代表人物有沈从文、废名、萧乾、林徽音、靳以、凌淑华等;而以上海为中心南方都市创作群体称“海派”,代表作家诗人有戴望舒、周瘦鹃、施蛰存、苏青、张爱玲等 。无疑,作为海派代表,戴望舒在文坛的影响可见一斑 。1928年8月,戴望舒在《小说月报》发表了《雨巷》、《残花的泪》、《静夜》、《自家伤感》、《夕阳下》、《Fragments》等六首诗歌,尤其是《雨巷》的发表,反响极大,戴望舒因此获得“雨巷诗人”的雅号,驰名文坛,特别是那些诗歌爱好者和青年学生,更是痴迷,疯狂热爱,一时洛阳纸贵 。《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那凄婉的愁绪,那优美的韵律,直叫人赞叹不已 。其实,不单《雨巷》,下面这两首也是上乘之作 。《我用残损的手掌》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春天,堤上繁花如锦障,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江南的水田,你当年新生的禾草是那么细,那么软……现在只有蓬蒿……《我的恋人》我将对你说我的恋人,我的恋人是一个羞涩的人,她是羞涩的,有着桃色的脸,桃色的嘴唇,和一颗天青色的心 。她有黑色的大眼睛,那不敢凝看我的黑色的大眼睛——不是不敢,那是因为她是羞涩的……台湾诗人余光中对戴望舒佩服得五体投地,曾经深情地对戴望舒进行评价说:“在中国新诗史上 。崛起于三十年代的戴望舒,上承中国古典的余泽,旁采法国象征诗的残芬,不但领航当时象征派的作者,抑且遥启现代派的诗风,确乎是一位引人注目的诗人 。”余光中先生对戴望舒敬其人而服其诗,他的诗歌风格也深受“雨巷”诗风的影响,俨然以戴望舒的继承发扬者出现在诗坛,闻名海峡两岸 。戴望舒是杭州人,从小喜爱文学,尤其喜欢“鸳鸯蝴蝶派”小说,以小说步入文坛,曾学习法文,深受法国象征派诗歌影响,后来便有了闻名千古的《雨巷》 。rr戴望舒是极有才华的诗人,除了这首《雨巷》,他的那首《我的恋人》,也是绝艳:“我的恋人是一个羞涩的人,她是羞涩的,有着桃色的脸,桃色的嘴唇,和一颗天青色的心 。”他的《我不能说出你的名字》《我的记忆》都是非常出色的作品 。与徐志摩的良莠不齐不同,戴望舒的诗句大多有极高水准,创造力强的人,是他文字帝国的君主,问题是,当他们从文字里出来,进入现实,还会有一种习惯性的独断专行 。婚后的戴望舒,是小家庭里的独裁者,家中所有开支都是他说了算,妻子穆丽娟连一点零花钱都没有 。未必是戴望舒吝啬,他去世多年后,他和穆丽娟所生的长女还说:“他对妻子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1938年到香港时,大批内地的文化人来香港只能住在学士台简陋的房子里,他却千方百计地找到了山上的洋楼,让我母亲有个好住处 。”虽然这里的母亲指的是戴望舒的第二任太太,但也可看出,戴望舒是绝对不会苦着自己的女人的 。也许,这和他的丁香姑娘情结有关,那结着愁怨的姑娘,当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是一个飘逸的背影,你很难想象她想要买包包 。他为她安排好一切,给她自己力所能及的最好的生活,这不就足够了吗?这样的一厢情愿,却让丁香姑娘的愁怨,和金钱开始有关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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