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宾虹山水画论「书画大家」如何理解黄宾虹的山水画——方辉对张志民的访谈( 二 )

方辉:受世俗的影响，我们倾向于忽略文化元素，更喜欢为现象和风格争论，这将导致我们目前艺术理论的评价体系的混乱，因此大众将缺乏欣赏中国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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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敏作品
张志敏:陆老通常穿得很好。上海人很聪明，出门不是穿衬衫就是打领带。黄虽然也是南方人，但他了解北方的文化，而且在北京生活了很长时间。他以多种方式和多种状态作画。有时候就像巴尔扎克裹着睡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思考着自己的文学。他的工作室乱七八糟，但画面井然有序，很有章法。山东人喜欢鬼谷子，喜欢老子，喜欢墨家，喜欢水浒传里的一些英雄。喝酒吃肉，简单自由，不是鲁老的性格。
老鲁画画经常坐着，用狼毫之类的小毛笔或双股毛笔蘸水，轻轻试几下，再蘸点墨水。卧笔中心开始勾勒，有一些挫折。他非常注意一条线的明暗变化。墨水干了，他随意搓几下，就像画曲子一样。擦完后，他突然转动笔来画轮廓，笔上的墨水又回来了，变成了渴笔的轮廓。陆老，一个正规的画家，有时候画一幅画很有条理，从不马虎敷衍，泼墨点点也是一种很好的画法，平静而快乐。如果一个意想不到的黑色突然出现，他会觉得不对劲。黄的画是复杂的。他故意混淆画面，什么篆书草书笔法都混在里面。如果突然不小心出现一块黑色的墨水，他也有办法，要么用水融化，要么用笔打开。方法比较随意。
方辉:你之前说过，北方的画家更注重画面的整体感觉，不太注重特别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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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作品
张志敏:是的，这就是北方和南方风格的区别。北方线条的笔墨变化较少，但整体感较好，讲究大气势。但有时候我看到鲁老的文笔从容谨慎，并不完全是“惜墨如金”的概念。而是像下围棋一样，是在布局棋子，统筹考虑，生笔，尤其是一些想法。钢笔越用越干。当墨水太热时，它会继续。墨水没了，会在别的地方被蹭破。我们所有人都不太注意这些方法。鲁老写字喜欢打架下棋。他先找角落，然后想着怎么攻击，吃掉对方。士兵打仗不能连成一线，要断开，不能互相吃掉。记得之前社会上有人对天津的刘继卣的画进行批判，他是评价中国画坛几个世俗的画家之一。
在刘继卣的一次讲座上，有人故意问他如何构图。这是一个重要的学术问题，其目的在于找茬。说起来不容易。结果，刘继卣一句话就说了“占领一个角落”，于是他不再谈论它了。这是一语双关，大家都知道，山水或花鸟构图的秘诀就是为了有所突破而去占领边角。他的另一层意思是，无论哪种风格都有自己的定位和立场，都不能否定。
同道先生虽然用的是李可染的笔墨方法，但是用的很好。他经常沮丧地写，语无伦次！而竹林、房屋等实物突然出现在一块，那么这些虚拟的笔就很重要了。没有浪费笔墨，我觉得他们还是受了鲁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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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辉作品
方慧:昨天看到黄以围棋为例谈书画的文章。他说棋子空的布局应该是一个“不均匀的弧形三角形”，它和字画的“布白”一样，占据了一个位置，空的白处充满了生机。很多史料说，林彪指挥解放军三人一组作战，一攻二助，形成“不均匀的弧形三角”队形机动防守，既稳又灵活，这样在冲锋进攻中就会减少大量机枪火力造成的伤亡。这是科学有效的攻击，都是你说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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